小时候,大堤上的野菊花也不少,但那个时候满堤都是大树。我们在堤上放羊,任凭羊群啃噬菊花,而我们或者爬上枣树摘枣儿,或者上到柳树上掏鸟蛋,大堤,从来都是我的天堂。如今,大堤变了,堤下的田野也变了,唯一没有变的只有这些野菊花,只不知道它们还记不记得起我小时的模样,它们对如今的经济社会感到新奇不?或者,再过若干年,这些野菊花也会变成商品的。到了那时,大堤还会是个什么样子?只有一点可以肯定,大堤仍旧是大堤,苍龙一样,不知道从哪儿来,也不知道到哪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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